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严妍明白了，开会是个幌子，吴瑞安不过是想多留她一会儿而已。
她已被压入床垫之中。
忽然，“喀”的一声，酒柜门被拉开，程奕鸣出现在门口。
“不是让你先睡，我洗完澡会帮你擦。”她将药瓶递给他，顺势坐在床边，瞟了一眼他放下来的书。
“这部电影我也有投资，不能让你搞破坏。”他淡声回答。
程子同答非所问：“符媛儿今早离开酒店后，去了哪里？”
进来之前程子同跟她说过了，拍到照片就撤，他已经安排了另一个按摩师随时进来补上。
符媛儿明白，但她已经想到办法。
“于翎飞差点没救回来，”他继续说着，“于总暴跳如雷，一定要查出她为什么自杀……”
当他再度醒来，他睡在独住的公寓之中。
“杜总，”符媛儿还来不及回答，程子同的声音忽然响起：“她是我的前妻，符媛儿。”
片刻，推车上多了几只彩色氢气球，更加漂亮。
严妍见着他们愣了。
“我最喜欢跟于翎飞做对。”他淡然说道，抬步离去。
“……”